第437章 被伏击的信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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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名鸟人族的信使,透明的风魔力在他绿色的翅膀上徘徊,帮助他能向真正的猎鹰一样,自由自在地翱翔在天空之中。

    会飞行的生物总是会被当成信使,因为他们的视力要更强,能跨过山巅等忐忑的地形,速度也比马匹更快。

    能够飞行的生物是便利的工具,而且让他们来送信往往都很安全。毕竟没有人能够知道,他们会在那片大地的上空展开双翅,又在那一轮的日夜抵达这里。

    今天又是毫无波澜的一天,比起在战场上成为一名士兵,说真的当个信使要轻松许多。

    你所需要在意的,只不过是头顶快要热死人的太阳,亦或者是严寒的风和冰冷的雨而已。累了就随处找个隐蔽的地方睡觉,一整年都不会有半天的休息时间,吃的食物也是冰冷僵硬的粗粮。

    还不能够偷懒,就算没人监督你也一样。因为一旦送信慢了,虽然几率很小但也有可能影响到整个战局。也许当地收到信件的将军,就会因为这件事将你砍了也说不定。而作为一名信使,你没有任何发言权可言。

    除了在旅途中没有什么危险之外,信使的工作内容要比士兵们艰辛许多。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一只从下方丛林中突然射出的弩箭,突然精准地击穿了信使的翅膀。

    “呃啊!”

    他像是堕落的天使一般,从高空中溅洒着羽毛与鲜血,陨落到大地上骨头摔了个粉碎。

    “呜……”信使呻吟着说不出半句话,他幸运到顽强的没有摔死,可悲的是要承受身体的痛楚。

    四肢都因为冲击而变了形,绿色的羽毛被鲜血染红。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毡板上的肉,已经彻底地黏在了大地上。

    “真是漂亮的一箭,坦格利安大人。”

    耳边传来一道赞扬的声音,信使十分勉强地微微抬起自己的脑袋。眼前这片血红色的世界,渐渐地浮现出了他的身影。

    “兽......人?”

    一名健壮的年纪人,黄色的碎发头顶着两只棕黄色的熊耳。手握着一把配得上他健壮身躯的大弓,上扬的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,将弓丢给了身旁的随从。

    这是一队兽人族的士兵,以坦格利安为首不过十人。

   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这里可是在魔族军的领地后,是偷偷潜入过来这边的吗?他们的目的是什么,只是为了埋伏自己?

    信使正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思考的时候,坦格利安也缓缓地走到他的面前。试探般地用靴子蹭了蹭信使的脸,在确认他没有任何的反抗力之后,蹲下了自己的身体。

    “我看看,你的口袋里装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?”倒腾出一堆毫无意义的干粮与药瓶后,坦格利安最终收获的是一张地图,还有一封被卷起来了的羊皮纸信。

    他拆开信封观看了一会,上面的内容没有让他失望,但也没有太多的惊喜。不过至少这次地冒险潜入,多多少少好歹也是有了意义。

    “哼......打算撤军前往东北境的战线吗。”坦格利安收起信封到自己的口袋中。“看到了好东西,感谢你提供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他说罢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剑,那是一把看上去从来没有经过保养,残破却也因此变得更加锋利和残忍的剑。

    “等......!”信使竭尽全力喊出最后一个词,然后便被坦格利安一剑捅穿了脑袋。他仿佛像是为了宣泄一般,将插进去的那把剑来回捣鼓了一会。

    这很恶趣味,周围的兽人随从们见状都纷纷流下了冷汗。坦格利安总是喜欢像这样虐待一下尸体,好让他的剑染上更多的血污。先是变得锈迹斑斑,然后在打磨干净。据他所说被这样的一把剑砍出伤口,致命性甚至会比毒更加危险。

    “尸体处理干净,不要让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。”坦格利安转回过身对部下们嘱咐道。“我哥哥他会很高兴,我替他得到了这个消息。”

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入夜,魔人族士兵的军营内。罗塔贝亚和琳与帕蒂两人围站在一起,共同望着一张方桌上的地图。与各自标明了魔族军与兽人,双方各自十分有代表性的棋子。

    “今天的计划是?”帕蒂问两人。她的容颜还是跟过去一样年轻,只有罗塔贝亚长大了许多。

    魔族的寿命普遍要比亚人高出许多,这也许也是为什么他们不受帝国待见的原因之一。

    “追击兽人们的部队进行截杀,那个新当家的家主卡奥,似乎不打算在与我们继续纠缠的样子。”琳望着地图上东境沿海的区域沉思着说。“他们正在朝北方行军,似乎是放弃了与我们继续僵持。”

    “是畏惧了吧,老家主的死击溃了他们的信心?”帕蒂摊开手表情带着不屑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不这么认为,那个男人不像是会畏惧的人。”罗塔贝亚闻言一脸严肃地插话说。“他的部队正在向北部进军,也许是要去东北境战线进行支援。”

    “帝国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?我们的消息怎么说?”帕蒂疑惑着问。

    兽人们无缘无故突然向北境靠拢,除了是东北境的战场出事了之外,他们也想不到别的原因了。

    “还没有消息。”罗塔贝亚送了送肩膀答道。

    信使总是会在某个时间点来传信,以此保证军队和魔都能够进行交流。但的因为天气或者其他的种种原因,信使总是会提前或者迟到。众人都已经习惯了这件事,也没人会去担心他们是否出了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“我们可以在半道拦截他们,兽人们的进军速度没有我们快。鸟人族先发起攻势进行拖延,剩下的军队很快就能追上。”琳语气冰冷无比地说。每当她在战场上成为一位将军,一位夺舍生命的凶手时,罗塔贝亚都会觉得他变了个人。

    “……帝国在东北境的战线进入了劣势,所以兽人的部队前去支援。这正常吗?”罗塔贝亚说着表情显得有些担忧。对方能够一直顽强抵抗到现在,肯定也不是愚蠢之人。现在撤退很有可能会被追上拦截,难道对方真的没有想到这点吗?

    “你在担心什么?”琳问。

    “我想……也许在等一段时间的消息会比较好,至少先跟探子证实一下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那样就来不及了吧!这可是个能将那些讨厌的兽人,一举歼灭的大好机会!”帕蒂突然用力地大拍了一下桌子,她迫不及待地希望能尽早结束这场,漫长且失去了太多族人的战争。“你怎么想?琳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总不能就这么放着不管。”琳在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后说道。“如果真放任他们抵达东北境的前线,因此而扭转了战局的话......我们就会成为罪人,连弥补过错的机会都不在会有。”

    她清楚这可能是个危险的陷阱,但是她们却承受不住什么都不做的风险。

    “去集结军队吧,我们今夜就启程追赶。”琳对罗塔贝亚嘱咐说。

    时间过去百年,他已经成为了两人的秘书官。但是因为是被两人看着一点点长大的,关系要比职阶听上去的更亲密一些。

    “……是。”罗塔贝亚略微消沉地答应了一声。默默地走出了帐篷。

    琳与帕蒂相互对视一眼,两人都看出了罗塔贝亚的不情愿。琳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摇摇头,跟着罗塔贝亚的步伐走出帐篷来到了营地。

    “不满吗?”琳在身后叫住了罗塔贝亚问。

    “不,这是你们的决定,我也没什么资格去争执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资格嘛......你还真是变了不少。是该说你成熟了......还是变得虚伪了呢?”

    “不管变成什么样,反正你都脱不了关系,我都是跟你学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呀,你要埋怨到我身上吗?”

    “没错,所以请你负起相应的责任。”“别在整天一副不开心的模样,请多笑一笑吧。”

    “因此我也会为了你的愿望,而努力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不可能的哦,罗塔贝亚。只要人类这一种族还存在世上,战争就永远都不可能会消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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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名鸟人族的信使,透明的风魔力在他绿色的翅膀上徘徊,帮助他能向真正的猎鹰一样,自由自在地翱翔在天空之中。

    会飞行的生物总是会被当成信使,因为他们的视力要更强,能跨过山巅等忐忑的地形,速度也比马匹更快。

    能够飞行的生物是便利的工具,而且让他们来送信往往都很安全。毕竟没有人能够知道,他们会在那片大地的上空展开双翅,又在那一轮的日夜抵达这里。

    今天又是毫无波澜的一天,比起在战场上成为一名士兵,说真的当个信使要轻松许多。

    你所需要在意的,只不过是头顶快要热死人的太阳,亦或者是严寒的风和冰冷的雨而已。累了就随处找个隐蔽的地方睡觉,一整年都不会有半天的休息时间,吃的食物也是冰冷僵硬的粗粮。

    还不能够偷懒,就算没人监督你也一样。因为一旦送信慢了,虽然几率很小但也有可能影响到整个战局。也许当地收到信件的将军,就会因为这件事将你砍了也说不定。而作为一名信使,你没有任何发言权可言。

    除了在旅途中没有什么危险之外,信使的工作内容要比士兵们艰辛许多。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一只从下方丛林中突然射出的弩箭,突然精准地击穿了信使的翅膀。

    “呃啊!”

    他像是堕落的天使一般,从高空中溅洒着羽毛与鲜血,陨落到大地上骨头摔了个粉碎。

    “呜……”信使呻吟着说不出半句话,他幸运到顽强的没有摔死,可悲的是要承受身体的痛楚。

    四肢都因为冲击而变了形,绿色的羽毛被鲜血染红。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毡板上的肉,已经彻底地黏在了大地上。

    “真是漂亮的一箭,坦格利安大人。”

    耳边传来一道赞扬的声音,信使十分勉强地微微抬起自己的脑袋。眼前这片血红色的世界,渐渐地浮现出了他的身影。

    “兽......人?”

    一名健壮的年纪人,黄色的碎发头顶着两只棕黄色的熊耳。手握着一把配得上他健壮身躯的大弓,上扬的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,将弓丢给了身旁的随从。

    这是一队兽人族的士兵,以坦格利安为首不过十人。

   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这里可是在魔族军的领地后,是偷偷潜入过来这边的吗?他们的目的是什么,只是为了埋伏自己?

    信使正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思考的时候,坦格利安也缓缓地走到他的面前。试探般地用靴子蹭了蹭信使的脸,在确认他没有任何的反抗力之后,蹲下了自己的身体。

    “我看看,你的口袋里装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?”倒腾出一堆毫无意义的干粮与药瓶后,坦格利安最终收获的是一张地图,还有一封被卷起来了的羊皮纸信。

    他拆开信封观看了一会,上面的内容没有让他失望,但也没有太多的惊喜。不过至少这次地冒险潜入,多多少少好歹也是有了意义。

    “哼......打算撤军前往东北境的战线吗。”坦格利安收起信封到自己的口袋中。“看到了好东西,感谢你提供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他说罢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剑,那是一把看上去从来没有经过保养,残破却也因此变得更加锋利和残忍的剑。

    “等......!”信使竭尽全力喊出最后一个词,然后便被坦格利安一剑捅穿了脑袋。他仿佛像是为了宣泄一般,将插进去的那把剑来回捣鼓了一会。

    这很恶趣味,周围的兽人随从们见状都纷纷流下了冷汗。坦格利安总是喜欢像这样虐待一下尸体,好让他的剑染上更多的血污。先是变得锈迹斑斑,然后在打磨干净。据他所说被这样的一把剑砍出伤口,致命性甚至会比毒更加危险。

    “尸体处理干净,不要让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。”坦格利安转回过身对部下们嘱咐道。“我哥哥他会很高兴,我替他得到了这个消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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