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15章 暗处的真相（一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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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聂承琮再次来到祭神渊之时，秦天昂也迎面的飘来了。不过，此刻的秦天昂，却要比上次虚弱得多。看到这，聂承琮眉头一皱道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秦天昂勉强一笑道：“感谢大人关心，属下早已与祭神渊融为一体。祭神渊灭，则属下亡。同样，想要为大人搭建桥梁，也必须要以祭神渊为载体。然后，再以属下残躯来充当能源。”

    这时，聂承琮就平静的接话道：“所以，这所谓的祭神渊，其实就是一个自毁系统。”

    对于聂承琮这话，秦天昂也平静的回道：“不错，正如大人所料。只不过，大人确实要让那几位大人，偷偷观看这过程吗？”

    聂承琮想了想后道：“算了！随他们吧！现在，我们就开始下一步的工作。”

    随后，在秦天昂的带领下，走过相当复杂的路程。花了不少时间，才终于进入祭神台内，秦天昂所设下的阵法前。同时，这一路过来，聂承琮也看出是什么阵法了。而这时，在那阵心当中，正摆放着一副棺材。单纯只是看，还真无法辨别其材质。但可以肯定的是，这副棺材很结实。其表面所刻画的阵纹，也比秦天昂布置的大阵，更为复杂得多。

    最重要的是，这副棺材很大。完全看不出，是正常人该有的大小。可也就是这样才正常，因为在传承记忆里的秦天昂，也不比启蒙众神矮多少。同时，也由于参照物，也比正常的要大许多。所以，当初只看这些，根本无法辨别大小。

    对此，聂承琮之前，也不是没让小天魁分析计算过。最后发现，那些巨型雕像，虽然都有被放大的痕迹。但是，放大的幅度却不高。给人感觉，更像是被能量给撑大的一般。同时，这祭神渊还连接着所有世界。毫无疑问的是，众神雕像必然也是桥梁。要不然，聂承琮可不相信，区区一个秦天昂就能撑起来。而刚刚，看到那些阵法后，聂承琮也确定了这一点。

    不过，聂承琮依然心存疑虑。因为，眼前看到的秦天昂，若不是原本的秦天昂。那么，此刻的事情完全不一样了。而偏偏，聂承琮也无法证实这件事。只是，刚刚看到的秦天昂，也确实是虚弱无比。并且，要是真的图谋不轨，启蒙众神也不是浪得虚名的。

    所以，聂承琮这次，才会义无反顾的到来。其中，这也是因为，聂承琮已经别无选择。若是就此放任不管，那黑气一旦全面爆发，所有世界虽然不会被毁。可包括五玄会在内，所有生灵和世界都将会被奴役。最后，必然会成为黑气的养分。到时候，这世间万界，就会成为黑气的培养基地。那后果，绝对是不堪设想的。为此，聂承琮于公于私，也都必须要走一遭。

    此刻，看着那棺材的聂承琮，瞬间就感觉极其不舒服。要不是聂承琮的灵魂，早已达到仙阶的层次。短暂的失神事小，影响之后的行动才是最严重的。而下一刻，聂承琮缓缓的走了过去。并且，每一步都踩在阵法的节点上。

    终于，聂承琮总算是来到那棺材面前。而看着这副，比他还高的棺材，聂承琮轻轻的*了一下。同时，也细心的去感受，棺材当中的每一丝能量。看到这，那秦天昂就提醒道：“大人，还请赶快行动，属下的时间不多了！”

    然而，聂承琮却没有理会。等好一段时间，秦天昂正想再次提醒一下。可聂承琮却突然道：“秦天昂，你这戏演得不错啊！没想到，连启蒙众神，也被你骗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那秦天昂居然也不再隐瞒，而是反问道：“哦！大人，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啊？”

    聂承琮语气平静道：“不是我看出来的，而是他告诉我的。不得不说，你还真够狠的。没想到，你连自己也不放过。怎么，抛弃了这一切，就为了成为真正的世界之灵？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，吕雯珊四人和小天魁，顿时就愣住了。而那秦天昂，也随后哈哈大笑道：“哈哈哈哈！无知小儿！你懂什么！你根本就不知道，那究竟意味着什么！不过，你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。你以为，什么都不做，就能阻止我吗！”

    聂承琮依然淡定道：“当然，我也没想过要阻止你。一个自己要找死的家伙，我又如何会阻拦。来吧，让我看看，你是怎样自掘坟墓的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那秦天昂自然不会被吓住。所以，秦天昂冷哼了一声道：“哼！找死！”

    话刚落，秦天昂就突然往棺材这里冲击。不过，秦天昂的目标，可不是作壁上观的聂承琮。而是那副，大得有些夸张的棺材。而当其穿入其中的瞬间，一股浓烈的黑气，就这么爆发了出来。而这股黑气，也不仅仅是浓郁，还比聂承琮看过的更为精纯。

    也没等聂承琮有什么反应，一股强大的吸力突然冒出。当然，聂承琮整个人，也吸附在棺材之上。对此，聂承琮居然也没有反抗。为此，聂承琮的生命本源，很快就被榨干了。而看着这一幕的吕雯珊五位，却只能愤怒而又无奈的看着。

    只不过，聂承琮的身体和灵魂，毕竟不是同一个体系的。秦天昂以为，现在已经杀死了聂承琮。但其实，聂承琮的灵魂种子，早已隐藏在祭神台之外。并且，在进来的时候，就已经完成转换。也就是说，聂承琮从一开始，就没有相信过秦天昂。但同时，也因为残酷的现实，让聂承琮不得不独立布置这一切。若是这事吕雯珊几人得知，聂承琮肯定不会这么顺利。

    可尽管如此，秦天昂毕竟也确实吸收了，聂承琮绝大部分的生命精华。最重要的是，聂承琮也确实是，启蒙众神之首的转世者。不过，那秦天昂也同样是秦天昂。但可惜的是，秦天昂在穿越的过程中，其实就已经被掉包了。而让其穿越的，正是那棺材里的黑气。

    至于聂承琮一行人的传承记忆，当然也被此刻的秦天昂，偷偷删减了不少。这么做的原因，就是它想要培养一个，真正能够成事的完美载体。只可惜，启蒙众神都没有一人能达标。反倒是这个穿越者，勉强达到它的要求。所以，它就筹谋了这一系列的事情。

    原本，在仙灵大世界被毁的那时，这家伙就准备行动了。可也正是这时候，它突然发现，自己的本源居然还不够。但那时的它，已经炼化了整个仙灵大世界。没错，所谓的大灾变，其实就是被这家伙给炼化了。同时，还吸收了不少，其余世界的精华。这也是，伊祁松那代人，隐藏在暗处的真正诱因。而在此之后，这家伙也不得不再次布置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也正是，整个世界都弥漫着黑气的原因。刚开始，聂承琮一行人，怎么想都不明白。明明黑气已经爆发，却偏偏没有出现，当初看到的那种变异人。现在，聂承琮算是彻底明白了。也同时知道，为什么无法恢复仙阶的修为。甚至，连突破金丹期都做不到。究其原因，如果不是启蒙的修炼体系够强。或许，五玄会众人，永远都只能是普通人。

    也只有当这家伙，解除了一行人的限制，才能重新修炼起来。没错，如今外界的一切，那简直就是这家伙的养殖场。它想要让谁无敌，谁就能真正的无敌。同时，那所谓的混元神界，聂承琮也总算知道其存在意义。毕竟，想要掌控庞大的能量体系，没有储存能量的地方怎么行。所以，混灵大世界就如同能源系统，混元神界就相当于能源核心。

    至于仙灵大世界，不用多想也知道，这就是它的实验室。而轮回大世界，则就是它的仓库。昊天六星这边，显然就是该设备的其余部件。那所谓的世界之灵和破界军，自然就是能源管道，以及输送能源的助力。而这世间上的所有生灵，就是在设备里的材料，或者是各种半成品。最后出产的完成品，就是那些朝拜的雕像。

    可聂承琮知道，万事万物都有其两面性。这件事，也同样不例外。因为，那家伙最得意的作品，也是它这套系统最大的意外。同时，也更加没想到，居然会出现五玄会这样的特例。没错，首次成功利用黑气的那时，这家伙才注意到聂承琮一行人。同时，也随之发现，其余众神的转生者。最让它感觉震惊的，还是黑气无法影响这些转生者。

    于是乎，它就打起了这些转生者的主意。最后，它也如愿以偿的，吞噬了这些转生者的本源。同时，也确切的得到了不少的提升。然而，距离成为那顶尖的世界之灵，依然还有不少的差距。可当它再次布置完毕后，却发现一个更大的意外。那就是，它以为能够完全掌控的东西，居然无声无息的传染开来。没错，它的那些新意外，正是五玄会的新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