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2章你叫我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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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误惹总裁:穆先生,请宠我 小说()”查找最新章节!

    理由是他在机场被警方带走的事被报道出来,众说纷纭,导致品睿集团的股票跌楼似的掉。

    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齐全了,就差添平地建工厂了。

    徐玺哪里肯放手,立刻辩解道:“那只是谣传,跟我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那边根本不听他的解释,强势地命令起来, “我不管你现在有没有关系,建工厂的事必须要暂停。”

    说罢,直接将电话给猛地挂断。

    徐玺谁都不怕,但就是怕自己那位强势的父亲。

    他都已经发话,那徐玺就根本不可能行动的。

    徐玺握住手机,扭头看向自己的助理,沉声问道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助理将平面电脑打开,递上去,“十分钟前品睿集团上了热搜。”

    徐玺接过平板,拧着眉翻看了几页,顿时火气就蹿了上来,“靠!”

    简直就是一派胡言。

    网络上他在机场被带走的照片,正面侧面的所有,连马赛克都没有打。

    徐玺气得头都大了。

    正当他脾气蹿上来要大发雷霆时,身后突然跑出来几个记者。

    她们执着话筒,穷追不舍地问道:“徐少,请问今天爆出来的新闻,说你强取豪夺,迫害村民的事是不是真的?”

    徐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“胡说八道!”

    其他人也跟着涌了过来,“徐少,请问戚涛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?”

    “听说你们用抽老千的方式套走村民地皮得事是不是真的?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十分钟前才上的热搜,这就有记者追到了贝沙湾。

    徐玺连脚趾头都知道这件事是谁主导的,可就是没想到他能撼动得了自己头上的那位。

    桑美远远的看着徐玺被一群记者围着,灰头土脸的直往山下跑,他看了眼杵在旁边的几个男人,打趣道:“你们的主人都夹着尾巴往回滚了,你们确定还要在这里?”

    那男人气得牙痒痒,怒道:“喂!你给我嘴巴客气点,否则我修理你。”

    穆瑾言站出来实力护妻,目光冷冰冰地看着他,“你要修理谁?修理得了谁?”

    说着,他瞄了眼那群记者,沉声道:“要不要我让那群记者回来,给你们拍个合照?让你们老板表扬表扬你们?”

    方炜听徐玺的助理说了问题所在,顿时脸色大变,冲着底下的人吼道:“走!”

    那些人有些不甘心 ,彼此相互看了一眼,最终还是决定听方炜的安排。

    这忽如其来的闹,又莫名其妙的撤,这让戚家的人很是迷茫。

    桑美看着身边的男人,有些担忧地唤了一声,“穆瑾言。”

    穆瑾言拍了拍她的肩,安慰道:“没事了,我们先扶阿姨和奶奶回去休息。”

    李玲玉一听要走,立刻保住墓碑,急呼呼地说道:“他们今天不挖这里,保不齐明天不会动,我不要走,我要留在这里守着的。”

    她怕她一走,徐玺那群人就开挖掘机过来挖坟。

    她女儿在里面,安安稳稳地过了十五年,她不想让她最后还要被挖出来暴尸荒野。

    穆瑾言蹲下来,沉声道:“您放心回去吧,给他们十个胆子现在也不敢动这里的。”

    李玲玉半信半疑地看着他,确认道:“真.....真的吗?”

    穆瑾言郑重地点了点头,“真的。”

    穆瑾言的能力有目共睹,打从戚涛离开后,李玲玉对这个未来女婿的依赖就太过明显了。

    她总是觉得,只要穆瑾言说一句“可行”、“没问题”之类的,那就一定是稳的。

    闹了这么一出,大家都累了,跟着都往家里赶。

    桑美还是不明白徐玺为什么会忽然退回去,所以她拉着穆瑾言问道:“你到底怎么做到的?他们就这么撤退了。”

    穆瑾言揉了揉她的头发,沉声说道:“不光是撤退,很快我想他就能将土地合同给你送过来。”

    他答应过桑美,要将戚涛的地拿回来。

    作为一个男人,他需要足够强大,才能让桑美依赖于他。

    更何况,目前的戚家没有主心骨,所有的重担压在桑美身上,穆瑾言看着心疼。

    他乐意帮她分担。

    夜里。

    穆瑾言爬起来,一个人往山头走了去。

    半晌后,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穆瑾言瞄了眼屏幕上的号码,脸上的光更加的凉了几分。

    他将电话接起,那边立刻传来熟悉的声音,“瑾言,你说的事我没办法处理。”

    这答案,早已在预料之中。

    穆瑾言并不意外,只是沉着脸,语调颇冷,“是没办法办还是不想办?”

    那边略微一顿,随即嗓音透着几分震怒,“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穆瑾言回头看了眼山脚那栋简陋的楼房,冷冷地反问道:“逼得戚家走投无路的后果,你确定你能承担?

    那头没有应声,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
    隔了许久,对方调整好心态,说话冷毅冰凉,“一个普普通通的渔民家庭还能影响到我了?笑话!”

    “细节决定成败。”穆瑾言脸上的笑意明显,只是声音裹着冷厉,“再固若金汤的堡垒或许就输在一颗小小的螺丝钉上。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没有应声,甚至连呼吸也听不到。

    “反正呢,我丑话是说在前头。”穆瑾言眯了眯眼,嗓音混着半吊子的冷漠与威胁,“你不想她被逼着用自己的秘密来换就早点动手。”

    果然,那边有了反应,至少呼吸跟着粗重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过期不候。”穆瑾言微微扬起了嘴角,语气依旧平缓冷静,“等到一切尘埃落定,再后悔都于事无补。”

    那头的人似乎被激怒了,中气十足地吼了起来,“你在威胁我?”

    穆瑾言冷哼一声,薄凉地说道:“我认为是相互成全。”

    那边的气息不稳,半晌后,咬牙切齿地确认道:“她知道你来找我吗?”

    穆瑾言冷冷地笑出了声,良久后,摸不清地嘲讽起来,“她要是知道能用你去换,恐怕早就将秘密抖了出来,也不至于还在焦头烂额。”

    这答案有些锥心,那边的人呼吸一滞。

    “你等我的消息。”那边的人沉淀了许久,突然开口说道:“但你倩雯阿姨那边你别再烦她了,撕破脸大家都不好。”

    穆瑾言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,“她只要不过来添堵,一切都好说。”

    那边的人沉默了几分,然后“哐”地将电话给挂断了。

    穆瑾言握着手机,目光沉凉的看着夜晚的贝沙湾,眸底漆黑一片。

    这些爱惜羽毛的人啊,真是不惜一切代价呢!

    戚涛的案子一直在调查,但总是没有头绪,就像悬案似的。

    戚家的所有人在内心深处慢慢的疗着伤,李玲玉与老太太几乎是没日没夜地抹眼泪。

    几天后,周岳从外面带了东西回来。

    穆瑾言接到后,第一时间交给了桑美。

    桑美打开文件袋,看到里面的土地买卖合同,抬头惊愕地盯着穆瑾言,“这是签约的那份合同?”

    她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:“你拿回来了?”

    穆瑾言点了点头,“嗯。以后你们家的地,依然是你们家的。”

    桑美闻言,眼睛里翻滚的全是热泪。

    自家的地保住了,那就意味着,戚涛的墓地有了。

    穆瑾言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柔声说道:“所以,我们去把叔叔接回家吧。”

    桑美捧着那份合同,眼泪汪汪地直点头“嗯”。

    去接戚涛时,戚家的所有人都去了。

    穆瑾言安排的保姆车,比较舒适,老太太没怎么受到折磨。

    回来时,他们的车在前头,戚涛的车跟在后面,最后是丧葬队的车。

    刚进村口,哀乐声与鞭炮声就齐刷刷地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些都是穆瑾言安排的,他知道老太太讲究这些。

    风水大师提前看了吉时,寻了个最好的朝向,位置就靠在那小姑娘的坟墓旁。

    戚涛的棺材放进墓地里,家属捧土掩埋时,原本沉静的家人终究还是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黄土一埋,就是永不相见。

    即便又再多的不舍,他们还是要放他走。

    在村民的帮助下,戚涛的坟很快就码了起来,那块大理石的墓碑是穆瑾言找人刻的。

    桑美等人刚磕完头站起来,就闹哄哄的一群人赶了过来。

    桑美认得他们,是上次来家里闹,说让他们赔偿土地损失的村民。

    桑美拧着眉,语气不佳地说道:“我爸才刚入土,你们就来打扰他,别欺人太甚。”

    为首的男人闹哄哄的嚷嚷起来,“谁欺负你们了?我们是来拿钱的好吗?”

    桑美拧眉,表情难看。

    那男人跳起来的,跟泼妇似的吼,“你们当时当着那么多的村民承诺的,会赔偿我们的损失的,怎么,现在想要反悔啊?”

    穆瑾言站出来,言语冰凉地说道:“我就没想过反悔。”

    那男人摊开手,一副讨债的模样,“喏!拿钱吧。”

    穆瑾言眉心聚着怒气,极力忍耐着说道:“我说的,是卖地后出现的损失我赔,但你们现在地卖出去了吗?”

    他真是已经够好脾气了,不然谁敢在他面前这样说话,早被修理得爹妈都不认识。

    那男人被穆瑾言说得一愣,立刻就怂了。

    穆瑾言沉着脸,语气冰冷地说道:“没有买卖,没有损失,我为什么要赔?”

    那男人一听没有赔偿,立刻就不依了。

    他黑着脸,大声嚷嚷起来,“我不管,你就是说话不算话。”

    穆瑾言看着他,冷冷地问道:“那你解释解释,我的话哪里有问题?”

    跟着这种不讲道理的人绕圈子,他能绕到对方连姓都忘了。

    那男人愣住,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    他拧了拧眉,急乎乎地说道:“但品睿集团没有你们戚家的地,已经连工厂都不建了,让我们怎么办?”

    穆瑾言扬了扬眉,表示无能为力,“他们不建厂那是他们的事,我又不是他们的老板,你找我也没用。”

    当时他确实是承诺赔偿卖地的损失,至于根本就不存在的买卖,他就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。

    听到他的话,那群来闹事的人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,纷纷小声嘀咕起来。

    “哎呀!早知道咱们就不卖地了,租给老戚多好,每年还有租金不说,种花每个月还能拿到点工资。”

    “这下可怎么办?老戚不在了,我们那些地不就荒着了吗?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这下倒是好,煮熟的鸭子白白的飞了。

    那群村民后悔不已,现在不仅是高价卖地的愿望没有达成,连带着戚涛原本种花圃时带来的盈利也跟着没了。

    穆瑾言三言两语将那些人赶走,留给了戚家人一点清净。

    戚涛安葬过后,家里又陷入了一场诡异的安静里。

    穆瑾言趁戚家人做饭的片刻,悄悄地上山准备抽根烟。

    然而,他刚到山头,远远地就看见坐在大树下眺望着远方的戚暮生。

    最开始见到戚暮生时,也就是个屁大点的孩子,虽说是读大学了,但因为被桑美保护得太好,所以稚气颇多。

    但打从戚涛生病过后,这个孩子的成长是飞快的。

    从少年终于是变成了的忧郁的男人。

    穆瑾言将烟放了回去,随即走上前,踢了踢戚暮生的脚,沉声问道:“想什么呢?”

    戚暮生没有跟他闹,只是闷闷地说道:“想我爸。”

    穆瑾言不知道为什么,只觉得心口一震。

    就像穆辞远当初离开时,他心里也是空荡荡的。

    心里想着他,却又明白那个自己崇拜的人缘分已至此终结。

    戚暮生抬手,指了指山脚下的荒地,沉沉地说道:“原本这一片都该是他的江山。”

    他有些颓丧的收回手,垂着头,闷闷地小声说道:“结果赔了养老金,他却被害死了,还失去了一切。”

    戚涛就是为了这里,给他那个早年去世的女儿修建花圃,什么都赔了进去,包括自己的命。

    穆瑾言拧了拧眉,他靠着树干,目光沉沉地环视了一圈山下的风景。

    良久后,他忽然开口问道:“我以前听叔叔说,你在学园林设计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戚暮生闷闷地应了一声,随后又忍不住小声地抱怨起来,“本来想要学金融的,他不顾我反对给我改了。”

    想着那个夏天,发现志愿被更改后他的暴跳如雷,戚涛知道犯错后的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那是属于他们父子之间,最激烈去最让戚暮生记忆犹新的战争。

    戚暮生早已没了当时的愤概,反倒是垂着头,闷闷地说道:“那时候,他多半是想让我毕业后回来帮他弄苗圃吧。”

    戚涛或许,那时候就在想着自己的无法完成,所以将那份责任无形中转交给了自己的儿子。

    穆瑾言顿了顿,忽地开口说道:“如果将这片地全部交给你,有把握管理好吗?”

    戚暮生顿住,抬头,满眼诧异地看着穆瑾言,“什......什么?”

    穆瑾言单手插在裤袋里,斜靠着树干,表情透着几分慵懒,像没事人似的闲聊起来,“昨天c市政府旅游管理这版块的负责人聊了会儿天,他们说帮忙出面收地,问我有没有兴趣接。”

    戚暮生,“......”

    他心里抖了抖,血液跟着在往头顶上蹿。

    穆瑾言虽没看他,但已从戚暮生的呼吸声里读懂了他的兴奋。

    他佯装着无所谓,懒懒的说道:“我现在就想跟你姐把叔叔的事查清楚,安安稳稳的结婚过点小日子,没什么兴趣搞这种原生态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穆瑾言盯着面前的贝沙湾,拧着眉头,表情纠结,“但这里有山有水,弃之可惜,着实有点鸡肋。”

    戚暮生握着拳头,努力地抑制着内心的冲动。

    穆瑾言沉默着,静静的打量着戚暮生。

    他的小舅子,比他想象的要能沉得住气啊。

    啧!像戚桑美!

    穆瑾言在心里笑了笑,末了垂头看着戚暮生,扬声问道:“不然,我出钱,你出力,把这片江山承包了?”

    戚暮生仰头,瞪大了双眼。

    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地上的青草,声音哽咽,“你确定?我还有两年才毕业......”

    他想要接下来,可是又担心自己的能力。

    穆瑾言笑了笑,对他都是极为的自信,“诚心的人,是可以将事业与学业同时处理好的。”

    如今,他忽然很懂当初的穆辞远。

    在他寻找曲相思找到意志消沉时,他总是告诉自己,念念不忘,必有回响。

    那句话,反复激励着他,直到他找到桑美。

    戚暮生握紧着拳头,犹豫了几分后沉沉地说道:“你其实不用这么做,救她是我们心甘情愿。如果是回报恩情然后让我跟我姐断联的话,我是不会接受的。”

    他害怕,害怕穆瑾言将这里交给他,然后提条件。

    戚暮生可以什么都不要,但桑美是戚家的人,那就一个都不能少。

    穆瑾言没想到戚暮生会有这种想法,但他也同样庆幸,桑美的付出被人接纳并且给予这样温情的回报。

    他也明白,桑美为什么会跟着这样的家庭,再苦再累也愿意。

    穆瑾言看着脚边坐着的小舅子,沉沉地笑了起来,“她是你姐,一天是,一辈子都是,谁也不能拆散你们。”

    戚暮生闻言,眼睛都跟着放亮了。

    这时,做好饭的桑美站在院坝里,双手捧成喇叭状,冲着山头的他们大声喊道:“你们两个,回家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炊烟袅袅,雾色笼罩,围着围裙的女人在冲着他招手。

    这或许,就是家的感觉。

    穆瑾言的心里溢满了感动的情绪,跟了立刻抬手冲她挥了挥以示应答。

    他踢了踢戚暮生的脚,有些雀跃的唤道:“你姐叫我们,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戚暮生闷闷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,就是叫他们吃饭而已,这个男人激动什么?

    他以前还在贝沙湾时,他姐姐天天这样叫他吃饭的好吗?!

    戚暮生从地上起来,拍了拍裤子上粘着的草屑,抬头时就看见前面走得跌跌撞撞的穆瑾言。

    他应该是鲜少走这种山路,所以总是重心不稳。

    “穆......”见他要摔倒,戚暮生忽地大喊一声,“姐夫,你小心点。”

    穆瑾言心里“咚”地一声,滑稽地单腿站着,扭头看着戚暮生,口齿不清地问道:“你......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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