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7章 找到录音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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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钱正权看了眼拧着眉,满脸憋得通红的宋育,回头看着桑美,小声地问道:“你们宋经理没事吧?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桑美摆了摆手,脸上扬起微笑,“宋经理前阵子出了车祸,腿还在康复期,爬楼梯稍微吃力了些。”

    宋育扭头,阴测测地盯着桑美。

    “这样啊!”钱正权笑了笑,立刻从老婆手里接过茶放在桑美的面前,笑兮兮地说道:“那先喝点热茶,这一路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桑美并没有喝茶,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,“谢谢!”

    钱正权与老婆相互看了一眼,两人搓着手,缓缓地坐在了旁边。

    见大家都不说话,钱正权的老婆连忙用手碰了碰自己老公。

    钱正权立刻堆着满脸的笑,看着桑美,眼里全是试探,“你们电话里说对我的老房子感兴趣?”

    桑美穿着地产公司的衣服,加上她的气质颇好,总给人一种可信度很高的感觉。

    桑美点了点头,表情严肃,“没错,我们想要搞个旅游的试营点,正好看中了你们村的地。”

    钱正权闻言,整个激动起来。

    他坐直了身,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的,大声地说道:“我们家是没什么问题的,只要拆迁款到位,房子你们想什么时候推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他早就想卖掉那套老房子,可当初他母亲暴毙时的惨状村民有目共睹。

    大家都说他的老屋闹鬼,连靠近都不敢,更别提买他的房子了。

    现在好不容易等到有地产公司要来买房子,不仅能脱手,还能大赚一笔,何乐而不为呢?

    桑美看出了钱正权想要卖房的急切,立刻想办法稳定他的心,“放心,拆迁款肯定是不会少。”

    她从文件袋里掏出一份文件,笑着递给钱正权,“这里是一份拆迁补偿条约,你先看看。 ”

    钱正权接过文件, 急急忙忙地翻了起来。

    文件的赔偿条件诱人,看得那是心花怒放。

    钱正权指着文件上的数字,抬头看着桑美,紧张地问道:“能赔这么多吗?”

    桑美耸了耸肩,不置可否,“嗯。”

    得到桑美的确认,钱正权立刻将文件递给自己老婆看,指着上面的赔款条约,“老婆老婆,快来看啊!咱们的老房子如果拆了,能赔好几百万呢。”

    钱正权的老婆看到数了数那串数字,拽着自家老公,神情紧张,不太敢相信,“哎呀,真的吗?”

    钱正权连忙点头,咧开嘴使劲地笑,“是真的!人家地产公司的职员刚才都说了,就按照这个赔偿咱们!”

    “那可真是太好了!”钱正权的老婆激动得直拍大腿,跟着就开始在安排该如何用钱的事情了,“有了这比拆迁款我们就能在市里买房子了,到时候孩子读书也就有指望了。”

    宋育坐在旁边,静静地看着这对夫妻在那里高兴。

    他很是期待,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,希望落空时会是什么表情。

    钱正权与老婆两人拿着那人赔偿文件,两人头挨着头,相互计算着,看怎么才能捞到更多。

    见他们两人完全陷入了即将拆迁的兴奋里,桑美这才开口,笑着问道:“钱先生,我能不能向你们打听点事啊?”

    前政权看着赔偿文件,敷衍着问道:“有什么事,你说!”

    宋育向桑美使了使眼色,让她继续。

    桑美顿了顿,笑着道:“我也是朋友叫我帮忙,他听说我要来盘龙镇找你们,所以特意委托我问你们点事。”

    钱正权注意力完全在赔偿文件上,懒懒地道:“好啊!你说就是。”

    桑美看着钱正权,沉声问道:“请问你的母亲是不是叫任满珍?”

    钱正权原本兴致盎然,听到桑美的问话立刻顿住。

    他低着头,躲避着桑美的眼光,不耐烦地说道:“你问我妈干什么?她都死好几年了。”

    很显然,钱正权不怎么愿意提起自己的母亲。

    宋育跟着也提高了警惕,生怕钱正权跟他们玩阴的。

    桑美盯着钱正权,继续追问起来,“听说她曾今在b市在一家有钱人那里做保姆,有没有这件事?”

    钱正权整个愣住,忽地他站起来,“嘭”地将那份赔偿文件扔在地上,“你们根本不是来谈拆迁的吧?”

    他用手指着桑美,大吼道:“说!你们打着房地产公司的名号过来,到底什么目的?”

    桑美不喜欢被人用手指着,她很不爽,非常非常的不爽。

    她在努力压制着掰断钱正权手指的冲动。

    桑美平复了许久的情绪,这才站起来,冷冷地盯着钱正权,“你说得没错,我不是什么地产公司。”

    桑美原本就各自高,为了将自己装扮得更专业,她还特地穿了双高跟鞋。

    现如今,她比钱正权高了大半颗头。

    桑美居高临下地看着钱正权,冷冷地道:“我来找你,不是谈拆迁,纯属问事情的。”

    钱正权恼羞成怒,“咚”地掀翻桌面上的茶,直接下逐客令,“那你们可以走了。”

    他脸色不好,情绪激动,“我们没什么可以说的。”

    宋育拧了拧眉,二话不说地从随行的公事包里掏出几叠钱搁在桌上。

    他拍了拍那叠钱,傲慢地看着钱正权,挑衅道:“这样呢?可以说了吗?”

    钱正权原本就火大,宋育还拿钱来刺激他。

    他一气之下,直接拍了桌子,大吼起来,“怎么?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吗?”

    说着,钱正权还上前,直接推攘起宋育来,“滚滚滚!”

    宋育原本就身上有伤,被钱正权用蛮力推着,疼得他差点晕过去。

    他握紧了手里的拐杖,一双眼愤怒的瞪着钱正权,准备给他留个机会,“我劝你最好是别碰我,否则你可能会后悔。”

    钱正权还真不信那个邪,冷哼一声,再次对宋育动了手。

    桑美害怕宋育被碰出个好歹来,伸手想要拉开两人。

    谁知道手还没有碰到钱正权的衣袖,他就“嗖”地从自己手指尖飞了出去。

    接着就是“砰”地一声巨响,伴着“啊”地惨叫声,清晰异常。

    桑美扬了扬眉,不可思议地看着宋育。

    宋育拄着拐,直接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憋着痛,咬着后槽牙,“我是不可能拖女人的后腿的。”

    桑美翻了白眼,真是受不了他这样非要逞能的样子。

    钱正权的老婆被吓得立刻往大门口跑,“来人,救......”

    桑美暗叫不妙,刚要回头拿人,宋育就抢先一步出了手。

    他举起自己拐杖,也不知道按了什么,拐杖的侧面突然伸出来锋利的刀面,直接对准钱正权老婆的脖子。

    钱正权的老婆被吓得愣住,根本就不敢有动作。

    宋育举着自己拐杖,冷冷地威胁道:“钱太太,你要再喊出一个字我就割断的你的喉咙!”

    他的出手很快,干净利落,不愧是特种兵出身,身残志坚。

    钱正权的太太立刻举起双手,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老公,双腿发颤,“老......老公!”

    钱正权恼羞成怒,对方绑架自己的老婆,他难道不能动另外一个女人?

    钱正权直接从地上爬起来,直接往桑美扑过去,“你们这群混蛋!”

    可他这一次算错了,惹了不该惹的人。

    桑美一把抓住钱正权的手腕,然后快速一拧,前后用力一甩,直接将他的手臂给卸了下来。

    桑美不解气,转身,抓着钱正权的另一只手,跟着如法炮制。

    钱正权“啊”地惨叫连连,双手脱臼,残废似的耷拉着,使不上半点的力道。

    他老婆亲眼目睹了这一切,吓得连说话的声音都小了。

    她看着钱正权,想哭又不敢哭,“老公?!”

    钱正权方才醒悟,这两个人是有备而来。

    在这些练家子的面前,无异于以卵击石。

    钱正权的老婆紧张地看着宋育,可怜巴巴地问道:“你......你要干什么?”

    宋育向她使了使眼色,示意她去沙发那边坐着,不忘威胁道:“最好是别报警,否则警察还没到,你跟你老公的脖子可能就搬了家。”

    钱正权的老婆胆子小,根本不敢违抗,乖乖地走向沙发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可怜钱正权,两只胳膊被卸了下来,跟没有手臂似的。

    “你......”钱正权盯着桑美,紧张地问道:“你们到底要干什么?”

    除了在电影里,钱正权根本不相信有女人能威武至此,今天倒算是见识了。

    桑美转身,清冽的眸子盯着钱正权,面无表情,“你母亲能死于非命,想必你也该知道她当年服务的家庭背景是怎样的。”

    钱正权咬了咬后槽牙,并不服气。

    桑美笑了笑,眼底光影残冷,阴森森地说道:“你的母亲得罪他们是死,你们得罪我,后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。”

    桑美看人的眼神透着一股冷飕飕的阴凉感,让人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钱正权由不得想起母亲去世时的惨状,还有生病前的疯言疯语。

    母亲当年是在有钱人家里做保姆,能跟那些人有牵扯的,要不然就是有钱有势的人,要不然就是仇家。

    这些人,不管是谁,都不是他这个寻常老百姓能得罪的。

    “我......”钱正权后知后觉,但想好悬崖勒马,直接认了怂,“我错了,你放过我啊!”

    桑美看着跪在脚边的钱正权,冷冷地问道:“说说,我为什么要放过你?”

    钱正权跪在地上,摇着头,不断地强调起来,“我真的没有你们要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桑美沉着脸,没有吭声。

    钱正权怕得不行,跟着解释道:“我母亲去世时,真的没有交给我什么东西。她的遗物,你们能拿的都已经拿走了,我真的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宋育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化。

    桑美快他们一步,一把揪住钱正权的衣领,神情激动,“有人来找过你了?”

    她瞪着钱正权,问题一波波地往他身上砸,“什么人?他们找你要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果真,任满珍不是正常死亡。

    钱正权看着桑美,顿了顿,紧张地问道:“你......你们不是一伙的吗?”

    他母亲到底当年是服务于什么样的家庭?

    为什么会有很多人来找他麻烦?!

    钱正权看了眼睛宋育,又看了眼桑美,表情纠结,“不对呀,那时候来的,也是一男一女啊。”

    一男一女?

    宋育的眼睛里散着兴奋的光,这件事有眉目了。

    桑美抓着钱正权的衣领,连忙追问,“知不知道他们叫什么?什么时候来找的你?”

    钱正权打量着宋育和桑美,在心里不断地确认着。

    见他不说话,桑美忍不住抓紧了钱正权的领口,怒道:“快说话啊!”

    钱正权被勒得呼吸不畅,立刻交代起来,“十年前,我母亲去世之后。”

    他仰着脖子,痛苦地提醒,“唉!你轻点!轻点!”

    桑美这才放松了点手上的力道。

    钱正权拧着眉,想了想,开口说道:“不过现在想想,那一男一女,个子还挺小的。”

    十年前的钱正权同样很年轻,但很轻易地被那个男的给撂倒在地。

    “不过,个子虽小,但有个男人拳脚功夫很厉害。”钱正权想了想,跟着激动起来,“噢!对!我记得那男的好像是个断指。”

    桑美与宋育两人纷纷对视一眼,脸上都有几分激动。

    桑美看着钱正权,再次追问,“断指?人长什么样子还记得吗?”

    钱正权摇了摇头,表示无能为力,“这我真不知道,他全程蒙着脸,我没看到他的长相。”

    桑美没跟他客气,继续问道:“他们找你要什么?”

    现在这两人的段数可比当年那两人高实在太多,而且现在钱正权有家庭,有老婆孩子要管,他不能就这么死了。

    钱正权没办法,只能配合,一五一十地全部说了出来,“说要一只录音笔,我都说没有了,他们还把我家给翻了个底朝天,硬是没有找到。”

    其实他也被这件事烦得透透的。

    他明明已经搬了家,从永和乡搬到了盘龙镇,可不管到哪里,他的家都会不定时地被人翻一遍。

    对方不图财,不图色,就是纯翻。

    钱正权为此也是颇感头痛。

    桑美听到了关键,拧眉,“录音笔?”

    “我是真不知道什么录音笔。”钱正权立刻紧张起来,他摇了摇头,辩解道:“那人非要说是我母亲当时做保姆时偷的。”

    钱正权盯着桑美,态度诚恳,就差将心捧出来给她看,“天地良心,我母亲虽然财迷,但录音笔那玩意儿又不值钱,要偷也偷首饰什么的吧,偷他们一只录音笔干什么用?”

    这倒是实话,反正都是偷,为什么不偷珠宝首饰,而选择去偷一只录音笔呢?

    除非那只录音笔比珠宝首饰更加值钱。

    桑美没有戳破,反而是冷静追问,“你母亲去世前,真没交给你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钱正权摇了摇头,“她当时情况非常的不好,临死也就交代了我一句,逢年过节记得去父亲坟头烧香,然后就两腿一蹬的走了,哪有时间交给我东西!”

    任满珍当时在院子里用手亲自挠断了自己的喉咙,等钱正权赶回家时她就剩下最后一口气,根本没时间说那么多。

    桑美眯了眯眼,眸光清冽地盯着钱正权,“没其他的了?”

    钱正权的眼神毫无闪躲,摇了摇头,满脸严肃,“真没有了!我发誓。”

    看来,线索到这里怕是断了。

    正当桑美决定另谋他法时,宋育忽然开口,冷声问了一句,“介意带我们去你父亲坟头看看吗?”

    “你......你们要干什么?”钱正权愣住,满眼戒备地盯着宋育,“我父亲死了几十年了,你们别乱来啊。”

    那些人能各种翻他的家,难保这些人不会动他父亲的坟墓。

    桑美清楚宋育打算,他拍了拍钱正权的脸,冷冷地道:“你要是不配合,我就把你葬在你父亲的旁边。”

    说着,她的手覆在前政权的左手臂上,忽地用力,“你信不信?”

    “啊!”钱正权痛得惨叫,拧着眉,大声说道:“我可以带你们去,但你们必须保证不会乱来,不会对我父亲的坟墓做什么!”

    “成交!”桑美冷笑出声,跟着掰着手指头。

    钱正权吓得脸色惨白,惊愕地盯着她,“你......你要干什么?!”

    桑美扯了扯嘴角,笑容诡异,“放心,长痛不如短痛,马上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啊!不要!”钱正权吓得大叫。

    忽然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脖子,钱正权瞪大了眼,以为桑美只是要灭口。

    随后,他听到一阵“咯吱咯吱”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们到底要......”钱正权气恼,抬手指着桑美,等他意识到手能动时,脸上全是惊讶,“唉!我的手好了!”

    宋育拿起桌上的钱扔给他,冷冷地说了一句,“去买点东西,就当是去给你父亲上坟了。”

    他给的钱,绰绰有余。

    现在他们没有选择,钱正权只能拿着钱,按照宋育说的去做。

    他们买了东西,再次回了村子。

    回到村子时,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。

    钱正权负责带路,带着他们翻了半个山头,这才到了他父亲的坟头。

    山上原本就黑得早,加上冬天,山涧全是水雾,伸手不见五指。

    隐隐的,山上还有鸟兽的鸣叫声,到处阴森森的,格外恐怖。

    钱正权给他父亲上香,烧纸。

    宋育对着墓碑作了作揖,严肃地说道:“老先生,为事所迫,得罪了。”

    桑美倒是没想到,宋育竟然会有这么迷信的时候。

    她站在旁白,没有吭声。

    宋育瘸着腿,拄着拐围着钱正权父亲的墓仔细地检查起来。

    桑美不喜欢碰这些东西,她杵在旁边,静静的看着。

    钱正权点了香烛,插在一个炉子里。

    桑美见那炉子造型简单,随口问了一句,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钱正权指着地上炉子,解释道:“早些年我妈找工匠做的,说是香炉。”

    宋育走过来,抬起拐杖,敲了敲那只香炉,竟然有“哐哐哐”的声音。

    那声音并不是死心的“笃笃”声音,而是比较清脆的,又含着杂声的空音。

    宋育拧眉,神色凝重,“这里面是空的。”

    桑美也愣了,有些紧张,“你是说?”

    宋育点了点头,立刻打开手机的手电照明,“倒出来看看!”

    桑美蹲下身,抓起那只香炉直接倒扣过来。

    钱正权见状,气得肺都要炸了,“喂!你干什么?”

    宋育立刻瞪他,威胁道:“别多事!”

    钱正权盯着宋育手上的拐杖,默默地退在了旁边。

    那只香炉有些年岁了,里面的香灰更是存了十年之久。

    香炉里积了水,倒出来时,全是黑漆漆的水,很脏,还隐隐的有香灰存积已久的腐臭味道。

    桑美并未在意,直接用手去掏香炉底部积压的污垢。

    那些污垢如泥土般,一层一层地铺开。

    桑美掏了很久,这才掏到底。

    灯光太黑,看不太清楚里面。

    桑美只能伸手进去,靠触觉去判断。

    她触了触底部,忽然一滞,抬头激动地看着宋育,“这下面有防水层。”

    宋育的情绪也跟着拔高了几分,“想必东西就在下面了。”

    桑美掏出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,用力地将防水层刮开。

    忽然,刀尖触碰到一块东西,划拉着发出刺耳的声音。

    桑美立刻停住,“这......”

    她收起瑞士军刀,直接用手。

    手刚伸进去就摸到了一块东西,桑美立刻将它拿出来的,发现竟然是一只被包裹得极好的盒子。

    那盒子外套了防水袋,防水袋外面还缠了许多许多的胶带。

    钱正权凑过来,小声嘀咕道:“这不会是我妈给我留的传家宝吧?”

    宋育睨了他一眼,冷冷地说道:“也有可能是催命符!”

    钱正权别吓得缩了缩肩,悄悄对退了下去。

    这些人,他得罪不起。

    胶带实在缠得有些厚了,桑美不想一圈一圈的拆,直接粗暴的用刀划拉开。

    防水袋里是一只盒子,看上面的牌子,竟然还是十年前的大品牌。

    桑美咬了咬牙,整个人有些紧张起来。

    她深呼吸了口气,这才用力打开了那只盒子。

    随着盖子的揭开,昏暗的灯光下,桑美看到了躺在里面一只如口红般长短的录音笔。

    桑美颤抖的拿着那只盒子,整个人情绪激动,“真的是录音笔!”

    钱正权闻言,忍不住挠了挠后脑勺,“原来真的有录音笔啊?”

    如果他早一点发现,说不定能换好大一笔钱呢!

    毕竟这么多人在找这只录音笔,它肯定很值钱。

    钱正权搓着手,虎视眈眈地看着桑美手里的盒子。

    宋育瞄了他一眼,跟着严肃地看着桑美,提醒道:“收好,带回去再说!”

    桑美点了点头,立刻将录音笔放在口袋里,然后直接下山。

    他们将钱正权送回了盘龙镇,这才开车离开。

    宋育坐在副驾驶,忽地指着路口的位置,淡淡地说了一声,“不要急着走,从后面这条街绕回去。”

    宋育拧着眉,表情很是严肃。

    桑美没有犹豫,二话不说地扳动方向盘,直接将车绕了回去。

    宋育指了指不远处的蓝色篷布,沉声提醒,“把车停在蓬下面。”

    桑美依言,直接将车开了进去。

    她将车停好,车灯全部关闭。

    桑美看了眼周围,发现他们停车的位置离钱正权的屋子并不远。

    她拧了拧眉,回头看着宋育,小声问道:“宋育,是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吗?”

    宋育递给她一只无线耳机。

    桑美接过然后带上,半晌后,她又摘下来,“耳机坏了,没声音啊!”

    宋育板着脸,神情专注地盯着前方,“带着,应该很快就有声音。”

    桑美蹙了蹙眉,很是受不了宋育这种卖关子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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